【耶加雪菲】
(小姑娘在泸沽湖草海)
第一次喝到耶加雪菲,還是初到廈門,那時點咖啡,雖然也談不上是附庸風雅,但多少抱著點對品位的僥幸,但選擇這款咖啡的時候,卻真的是上了心,因爲當時店裏煮咖啡的女孩給這支咖啡起名叫“少女的微笑”,因著她自己笑起來的樣子就很好,收斂的醞釀著心意的笑容,湝的盛在白色骨瓷杯裏小心翼翼地端在你手裏,頓時就暖了。十分質樸的一個女子,以至于盡管她穿著一身牛仔服和牛仔褲,你也不會覺得這與她那極簡主義的咖啡小店起了沖突,那身衣服在她身上完全失了野性,倒變成了少婦的藍布衣,有份約定俗成的溫婉。
我一直記得我喝下那杯咖啡的感覺,就像一個分別已久的戀人把他的秘密如月光一樣灑在了自己的身上,分明是冷的,你卻滿心歡喜的覺著有暖意。
昨天下午又喝到了耶加。我對Judy說,你煮的咖啡入口軟軟的,嫩嫩的。聽起來我說的仿佛是在吃炖蛋。J說你說的是入口很滑對不對。我笑說是。我是不太懂得用專業術語去形容我放在舌尖的食物,他們與我的體內的每個器官都息息相關,我只願意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表達她們,于是這樣才能讓別人和自己明白,所有這些食物在我這裏是有她自己最獨立的地位。晚上邊走邊聽老狼唱起一支歌,有這樣一句“她頭上插著野花,身上穿著嫁妝。”居然就倏忽漫溢出記憶的味蕾裏還未消散的耶加,就是這句,就是這句了!那杯咖啡就是這個姑娘,在青黃不接的草海裏,穿著招搖的大紅裙子,頭上插著半枯的野花,迎著風把笑聲像花瓣一樣吹散在頭發後面,落進草叢,誰人跟在後面句偻著腰一路揀過去,這才是最默默無聞的愛,卻是最有力的較量。我不知道這樣說一杯咖啡會否讓人覺得是在顧弄玄虛,不愛的人多少會這麽以爲,然而也無可厚非,就像我對啤酒深惡痛絕是一樣的,我想我就是來生也無法體會啤酒的豪邁意境了。
停在島上以後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習慣了這裏,就像身體習慣了一件衣服,即使再買新的,穿著穿著又會穿回那件。不得不跟自己的心妥協了,原本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對這個島有所留戀,就給自己灌輸島上已經被商業化了的訊息,這種訊息反而襯托出我掩耳盜鈴的可笑。原來我也只是怕自己對它太依賴,而越是怕就越是快。
不恰當的想起《大話西遊》裏面至尊寶告訴自己他不愛紫霞仙子的那個橋段,竟與我這個是殊途同歸了。可見世上的道理總是快不過情感,而情感又長不過道理,互相挾制著,才成了那許多事。
靜得只剩下幾株植物發出的二氧化碳和老時鍾轉軸的聲音,這樣的夜只在遙遠的泸沽湖小落水才出現過。我懷念那裏,可那裏永遠只能是個逗號。我眷戀這裏,我不敢說笃定的話,我單單是覺得,這裏是個……
2014-09-04 10:44:33- 上一篇
历史悠久的法国咖啡文化(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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