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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咖啡王子的“乐野邹筑园”

发表于:2024-11-23 作者:咖啡编辑
编辑最后更新 2024年11月23日,摘要: 王子的乐野邹筑园位于阿里山乡海拔1200米处,从前是父亲的茶园,如今他在这里种植咖啡、茶叶、兰花并经营露营生意。他的咖啡在台湾比赛中连年获奖,未拔头筹时也基本都在前3名、前5名内浮动,品质稳定而出众。 图片来源:香投咖啡 邹筑园篇 他的外形透
  摘要: 王子的“乐野邹筑园”位于阿里山乡海拔1200米处,从前是父亲的茶园,如今他在这里种植咖啡、茶叶、兰花并经营露营生意。他的咖啡在台湾比赛中连年获奖,未拔头筹时也基本都在前3名、前5名内浮动,品质稳定而出众。
  
  图片来源:香投咖啡
  
  邹筑园篇
  
  他的外形透露出一个劳动者的黝黑健壮,拥有山野中成长起来的勤力与平实,同时颇具一个优秀的经营者的聪明、耐心、善于思考和极强的执行力。对于我们这些好奇又烦人的外来者,他有问必答,毫无保留,提到哪个咖啡品种,他立刻拿来给我们看,很配合地让我们拍照;问及处理方法,便详尽地从头讲起,不厌其烦。他在facebook上写:一天要重复讲几十次咖啡后制处理等等知识,神棍传道法的方式讲起来也是蛮爽的!
  
  王子的“乐野邹筑园”位于阿里山乡海拔1200米处,从前是父亲的茶园,如今他在这里种植咖啡、茶叶、兰花并经营露营生意。他的咖啡在台湾比赛中连年获奖,未拔头筹时也基本都在前3名、前5名内浮动,品质稳定而出众。这里如今已是他的咖啡王国。
  
  邹筑园中,父亲早年种植茶叶,至1997年,抱着试一试的心情父亲开始种植咖啡,因为咖啡结果慢,待到4年后方政伦从台北回来,咖啡正好结了果子。他便怀着好奇心,开始尝试研究咖啡。2007年,台湾举办了历史上第一次咖啡比赛,自认为在众多咖啡人中仍属“门外汉”的方政伦竟然歪打正着,拿到了第一名。
  
  “我当时的处理法并没那么好,但夹带着产地优势,豆子品质够好,加上制作没有太多瑕疵才拿了第一。但那时的技术跟现在比是差得太多了。”事实上,在2007年,整个台湾咖啡的种植和处理技术都远不如今,但这场比赛的获胜却对方政伦却有着个人的意义:这一点点的荣耀感,让他信心大增,开始觉得咖啡是个非常值得研究的产业,而他还拥有优势。
  
  获得冠军之后,方政伦有很长的时间里觉得:以后我就这么处理咖啡了,肯定没错。然而在接下来的2008、09、10年,他完全被甩出了台湾咖啡比赛的10名之外,此时他才渐渐意识到,环境在改变,行业在进步,而停滞就是后退。于是自2012年起,他开始潜心研究咖啡豆的后处理法。他说起自己刚接触日晒和蜜处理时,使用的是夏威夷一位大师级人物的制作参数,然而做出的豆子却都是坏的,原来,来自海岛型气候的炎热的夏威夷的参数,并不适用于气候凉爽的阿里山。想要突破加工后制的瓶颈,就必须因地制宜。
  
  “这就是为什么讲咖啡豆后制的书没人敢写的!”同行的韩怀宗老师说,“它太复杂了,可变因素极多,阿里山的咖啡如果晒10天,在海拔400米的古坑可能5天就晒好了。经验无从套用,都需要自己摸索。”
  
  除了不断地实验,方政伦还有一个检验成果的方法,就是不断地参加比赛。“比赛可以考核你的制作流程正不正确,这个很重要,它起到校正的作用,比如你送两种日晒豆去参加比赛,一种晒的时间长而另一种短,通过比赛得到一个分数,你就会知道哪种做法比较好;这次你抓住了时间这个环节,下次再抓另一个环节,久而久之你可能就会抓到你这个庄园最适合的处理方法。”所有的比赛都是盲选,而评审们的味嗅觉认知又更为专业,因此咖啡豆得以被尽量客观的评判,得出一个具有参考价值的量化标准。
  
  在去年年底的比赛中,方政伦竟一口气送了8支豆参赛:4支水洗豆中2种加入酵素发酵,2种无水发酵;每种中又分为天然干燥和机器干燥;2支蜜处理,分别是黄蜜和红蜜;2支日晒,1种直接晒到干,1种先将果实压破后再晒。
  
  他甚至悄悄把黄蜜送入水洗组比赛,却无人发觉并获好评,这说明他的蜜处理已经达到水洗豆的干净度(如果出现日晒的酒酵味,分数就会下降)。而日晒组的“压破再晒”也获得了较高的分数,这个方法在制作中又能缩短日晒时长,“所以以后我的日晒豆都会先压破再晒。”他说。
  
  “这就是咖啡最好玩的地方,咖啡是一种农作物,它会随气候、土壤、海拔产生不同风味上的变化,这个品种在这个国家种出这样的风味,但换一个种植环境,可能会发现一些独特的风味。没有亲自实验过你是无法知道的。”
  
  邹筑园的咖啡包含种植、处理、烘焙、萃取的完整过程,是所谓的“从种子到杯子”,方政轮自认为自己在烘焙和萃取上并非大师级人物,但需要知道基本的烘焙和萃取的原理方法,让咖啡豆风味得以稳定。因为对于一个咖啡庄园来说,咖啡豆的稳定度是非常重要的,它让你的风味特色能够被外界认识和记住、清晰地传达给店家和客人。他说,这也是为什么国外有些庄园经年累月都做同样的处理法的缘故,“他们从庄园到工厂都按照同一个SOP(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,标准作业程序)操作,风味比较一致,但台湾目前还在研究阶段,每个人都在试不同处理法,造成风味上的波动,”他笑说,“所以这次喝跟下次喝可能会不大一样。”
  
  得知我们要来,方政伦特意把水洗、日晒和蜜处理三种做法的豆子都制作了一些供我们了解,也邀请我们试饮。在喝过普通水洗、酵素水洗、蜜处理和日晒4种豆子后,所有人都对他的日晒豆格外惊艳。
  
  他解释说,许多咖啡产区都习惯使用过熟的、不太好的咖啡豆做日晒处理、好的则留用做传统水洗。豆农们认为,不好的豆子就不用去皮、直接晒得了。因此日晒常给人留下坏印象,酒酵味过重。邹筑园则使用品质优秀的咖啡豆来制作日晒豆,参加比赛总在前3名内,干净度、厚实度都极佳,喝起来是甜的,有水果味。
  
  韩怀宗老师说,2013年时台湾请了SCAA前任理事长主持国际咖啡论坛,那天有6支台湾咖啡请他讲评,他一喝完就称邹筑园的日晒是冠军,“他说他吓一跳,没想到台湾的日晒做得这么干净漂亮,不说还以为是伊索比亚高档的精致日晒。”
  
  试饮后,店内所有咖啡都被我们抢购一空,仍旧不够,非得要他第二天再烘一批,驱车送到我们下一站的目的地。
  
  甜酒型风味的咖啡豆,这是方政伦目前最想制作出的味道,那也是日晒豆才会有的味道。“发酵也是化学变化,”他说,“时间长,则有甜酒味,越长越像烈酒,再长就会变酸、变得有杂味,这就需要不断地研究。”
  
  我们到达之前,方政伦刚刚从中美洲的咖啡产区回来,收获颇丰,看到了那里的加工设施、操作方法、庄园的处理方式,以后他想做中大型的水洗厂,而这样的规模目前在台湾还没有。此外,他还带回了台湾罕见或没有的咖啡新品种,尖身波旁、哥斯达黎加瑰夏等已经发芽,其它种子也即将种下,“只要一发芽就会有后代,过两三年你们再来看就有成品了。在这方面如果我能优先确定某些品种的风味,就多了一个经验和知识。”
  
  彼时我们刚刚吃完邹筑园的邹族风味晚餐,在满是萤火虫的黑夜里聊天,过了一会儿又挪动到头顶有个巨大蜂窝的凉棚下,天气凉爽,没有蚊子,想想也许两三年后,可以再来这儿看看。

2016-06-01 10:37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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